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貪眼黑狼刀 貪眼黑狼刀是純陽特效武器嗎
被廢后兩月,我又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回了宮
而且這次,我不再是那個不受寵的中宮皇后了,我成了皇上心里最特別的例外……
1.
皇宮里,高曜剛上完令人很頭疼的早朝,準(zhǔn)備前去尚書房,就突然得到稟報說,清寧山清寧觀遭遇劫匪燒殺搶掠,夜里值班的護衛(wèi)幾乎全部被殺,清寧觀目前大火還在燒,前皇后生死未卜。
一聽到“前皇后生死未卜!”,高曜整個人霎時不禁恐慌、急火攻心,突然一個頭昏踉蹌險些摔倒,幸得身旁的太監(jiān)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,他才不致于摔倒在地。隨后他急步往外走,慌亂吩咐道:“快去備馬!快!還有御林軍。”
“陛下,要不要先換衣裳?”太監(jiān)總管季芳急跟在后面,很恭敬地提醒道。
突然意識到自己身穿朝服頭戴朝冠,根本不適合騎馬,而且備馬備護衛(wèi)也需要時間,于是,高曜匆忙轉(zhuǎn)身趕回寢宮換上便裝,隨后才急趕著出宮出城,火急火燎前去清寧山。
當(dāng)他心急如焚帶著御林軍趕到清寧觀時,時間已經(jīng)是午后時分,大火已經(jīng)將清寧觀燃燒殆盡,只剩下一片焦黑狼藉、殘垣瓦礫、烏煙裊裊,還有二十幾具被燒焦得看不出身份的尸體。
高曜不管不顧,親自上前查看尸體,不禁緊張急問:“尸首已經(jīng)全部在此?其中可有許氏?”
他一邊通過體型大小判斷男女,一邊極力回想著許瓊?cè)A身上的特征,以盡快確認(rèn)她是否也在焦尸當(dāng)中。他只知道她時常會戴一支白玉鐲子,掃視一圈沒見有戴白玉鐲子的焦尸,他心里不禁松下一口氣。
可下一刻,他轉(zhuǎn)念一想,又怕萬一是被人拿走了,于是,又禁不住十分緊張害怕細(xì)細(xì)查看過去,根本顧不得濃烈異味撲鼻而引起的反胃,不舒服。
“道觀內(nèi)的尸首已經(jīng)全部搬出,其中十一具為男尸,全部是御林軍,十五具為女尸,全是道觀內(nèi)的道姑,具體的身份還無從確認(rèn)?!必?fù)責(zé)調(diào)查案件的忤作直接回答道。
“原本道觀內(nèi)的道姑總共有幾人?”高曜著急追問。
“名冊之類的物品已經(jīng)全部燒毀,尚不可知?!扁枳饔终f。
高曜無奈長嘆一氣,壓著情緒又問:“能否確定就是匪徒所為?”
“從四周未被燒毀的尸首傷勢看,幾乎刀刀斃命,未有多余的傷勢,若是匪徒所為,刀法應(yīng)該不會如此干脆利落,還有就是,財物并未全部被洗劫一空,一些尸首身上的財物仍在,再者,清寧觀特殊,令人心生忌諱,也沒什么財物,根本沒必要如此大動干戈燒殺,故而推斷,并非匪徒所為?!?/p>
聽了忤作的推斷,高曜心里對自己的推測又確認(rèn)了幾分,憤恨也增添了幾分,他轉(zhuǎn)頭看向御林軍統(tǒng)領(lǐng)榮毅詢問道:“榮毅,你可有什么看法?”
“卑職也認(rèn)為并非匪徒所為,留守清寧山的護衛(wèi)皆是從御林軍中調(diào)用,乃是經(jīng)過嚴(yán)格訓(xùn)練出來的士兵,卻幾乎全部被殺于此,這絕非一般匪徒能做到。”榮毅一臉嚴(yán)肅說。
聽了推斷,高曜的內(nèi)心禁不住又沉重害怕了幾分,只覺得如果真是有預(yù)謀的刺殺,許瓊?cè)A的生還可能就更低更低。
“派人搜山,要找出全部尸首、全部線索。”高曜很煩躁很惱火地下令。
“是!”
榮毅領(lǐng)命后,直接轉(zhuǎn)去實行命令,開始派士兵搜山。
“陛下?!?/p>
許瓊?cè)A的哥哥許柏林帶人匆匆趕到,一臉擔(dān)憂不安向高曜行禮問候。
“尚未確定瓊?cè)A就在尸首當(dāng)中,已派人搜山尋找她的下落?!备哧籽凵癜苯踊貞?yīng)道。
“嗯。”
許柏林還是忍不住要親自上前確認(rèn)尸首,看看自己的妹妹是否在其中,不然難以安心,不好向父母交代。
士兵搜山搜了一個下午,只從山林里搜出四具護衛(wèi)的尸體,兩具道姑的尸體,以及一些殘破布料,再沒其他。
而到了入夜時分,天空又下起了小雨,使得搜索行動只能停下,讓士兵撤離清寧山;全部尸體則交由負(fù)責(zé)查案的衙門妥善處理安置。
高曜下令,待案件查明之后,要重金撫恤死者、傷員家屬,還要重修清寧觀,以供奉死者牌位。然后才冒雨返城回皇宮。
乾清宮內(nèi),高曜剛沐浴更衣好準(zhǔn)備用膳,郭淳兒就帶著姜湯突然到來,假惺惺地上前做安慰,“陛下,臣妾聽說您淋了雨,就特地給您熬制姜湯驅(qū)寒,以免龍體受涼?!?/p>
“朕乏了,姜湯放下,跪安吧!”
高曜臉色陰沉,看也不看,直接下令。
郭淳兒心里不爽不依,又微笑撒嬌堅持道:“陛下,就讓臣妾留下來侍候您用膳吧?”
“下去!”高曜冷著臉喝斥,眼神犀利帶著殺氣。
郭淳兒等人不禁受驚被嚇得一哆嗦,急忙行禮退下,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
看著郭淳兒退身離開,高曜眼里的冷峻殺氣不由更盛幾分。他已經(jīng)猜測到清寧觀的刺殺一定就是郭家在背后指使,但是他并沒有證據(jù)。
近日百官紛紛上書要求,要盡快立定新后與太子,而舉薦的人選非常統(tǒng)一的就是郭淳兒和她的兒子,這背后要是沒有人暗中攛掇那才奇了怪。
另外,自從許瓊?cè)A被賜婚定為太子妃之后,郭家這邊的小動作就沒停止過,這些年來一直都是,在前朝打壓許家,在后宮壓制許瓊?cè)A,甚至暗中多番指使投毒,他不是不知道,只是時機一直沒有成熟而已。
他還是太子時,許瓊?cè)A就常對他說:做人不可太貪心,要江山即要江山,要美人即要美人,斷不可什么都想要,什么都想得,最終會什么也得不到。
她許瓊?cè)A不貪,他許相國也不貪,可最終得到什么了?她郭淳兒什么都想要、什么都要爭,他郭家什么都想要,可最終還不是權(quán)勢滔天、不知滿足!
想到這兒,高曜不由無奈嘆氣,顯得有些力不從心,根本護不住自己想守護的一切,冰清玉潔、人淡如菊的許瓊?cè)A還是從他眼前消失了!興許再也見不到了!
2.
幾天后,有諫官上書進言,要求按禮追復(fù)許瓊?cè)A的皇后位號,并辦理賜謚號上封冊以及附祭廟庭之禮,而且要葬入陵寢,享殿神主。
也就是說,要趕緊辦理前皇后的后事,昭告天下許瓊?cè)A已經(jīng)崩世,從此不管她是死是活,都不足以再造成影響了。
然而,朝殿上,高曜看到奏疏后,直接當(dāng)著百官的面大發(fā)雷霆,還差點將奏疏扔砸到諫官臉上,怒斥道:“許氏生死未卜,辦何喪禮?是何人如此迫不及待,給朕站出來!”
眾官員恭敬低著頭,有些人面面相覷,并沒敢再進言。
高曜站在高臺之上、龍椅前面,又怒斥道:“前朝政事一片混亂,百業(yè)待興,萬事待舉,爾等卻心不在社稷、不在治世利民,卻對后宮諸事積極上心得很,到底是何居心?何目的?天下興衰,難道還不比后宮之事重要?在其位不謀其政,不盡職盡責(zé)、鞠躬盡瘁,朕要爾等何用?”
他怒斥一通后,沒等眾官員再進言,就直接轉(zhuǎn)頭看向太監(jiān)總管季芳,季芳瞬間意會他的意思,直接高喊道:“有本上奏,無本退朝!”
眾官員很識相地沒再往槍頭上撞,直接行禮道: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?!?/p>
高曜什么也沒再多說,陰沉著臉,直接拂袖離開大殿,轉(zhuǎn)去尚書房。
許瓊?cè)A和姚嬤嬤還有梅月一起,在一戶農(nóng)家休養(yǎng)幾天后,腳上的刮傷,以及姚嬤嬤腳上的扭傷都好得差不多了,她們就留下值錢的東西作為報答,然后偷偷返城潛回相國府。
因為預(yù)謀刺殺的主使是誰、是哪方勢力要置她于死地還不清楚,也生怕會給家人帶來災(zāi)禍,所以許瓊?cè)A并不敢明目張膽地回家,讓外人暗敵知道她還活著的消息,從而再面臨刺殺。
悄悄從后門回到家,許瓊?cè)A見到自己的母親康氏時,她已經(jīng)因傷心過度憔悴得不成樣子,正在臥床休養(yǎng),而奶奶張氏也臥病在床,顯得蒼老瘦弱了許多。只因家里近來出了許多事情,讓人簡直承受不起打擊。
她父親許守正被謫貶至貴州龍場當(dāng)驛棧驛丞,二哥許柏屹也被貶出京城,至金陵任吏部侍郎,弟弟許柏茂被郭家人打成骨折,正臥床養(yǎng)傷,妹妹許瑤華前兩天剛被人退婚,而大嫂和弟媳生怕受到牽連,已經(jīng)分別和離回了娘家,而二嫂只是舍不得孩子,所以還沒走,真是一損俱損,禍?zhǔn)逻B連,就只有大哥許柏林還暫時沒事,仍為內(nèi)閣大學(xué)士。
她奶奶張氏情緒一激動,就忍不住氣急敗壞指責(zé)她,說她沒能成為許家的依靠,簡直沒用,在后宮不作為,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,最終落得個被休棄的下場,才連累全家跟著一起遭殃,落得現(xiàn)在家不成家,就差著沒家破人亡了。她父親在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她也別在許家待著了,許家就當(dāng)沒她這個女兒!
而她母親康氏也苦苦哀求,問她有沒有辦法再返回皇宮,請求皇帝收回成命,別讓許家就這么散了,好讓她大嫂、弟媳能趕緊回來,她妹妹也不至于難以嫁人、沒法做人。
再看看妹妹無比委屈又楚楚哀求的眼神,許瓊?cè)A不禁自責(zé)愧疚深低下頭,并不想去面對。
聽著數(shù)落與哀求,她頓時不知該何去何從、如何選擇。
她原本以為這里是她的家,是她可以避風(fēng)躲雨的地方,然而卻不是!
走,對不起全家,承受不住后果,會自責(zé)一輩子,不走,對不起自己,只能委屈自己!
她并沒有任何退路可言,除了皇宮,似乎并沒有她可以去的地方,到死,哪怕是棄婦,也只能是皇家的棄婦,并沒有其他任何選擇,從一開始就沒有了!只是她還天真地以為還有的選擇而已。
入夜,等到大哥許柏林從宮內(nèi)回來,許瓊?cè)A就急忙跑去他屋院詢問:“父親為何被謫貶?所犯何罪被降職,從而被調(diào)至邊遠(yuǎn)之地?”
突然看到她出現(xiàn),宛如死而復(fù)生,許柏林頓時是既驚喜又詫異,隨后屏退下人很認(rèn)真說道:“陛下廢后,送你至道觀靜修,其實也是迫不得已,北境不穩(wěn),西南叛亂,寧王高皞一直企圖謀奪皇位,郭家勢大,手握重兵,楊家結(jié)黨成派暗中把控朝堂,尚家貪墨結(jié)黨,克扣稅收,這四方勢力看似分立,但又暗中勾結(jié),近半年來,一直結(jié)力打壓父親,自從你不在后宮之后,他們才因爭奪后宮主位而私下暗斗,父親名義是謫貶,實則是讓他暫離朝堂爭斗,去平定西南叛亂,至于家中諸事,總有過去之時,你不必?fù)?dān)心?!?/p>
認(rèn)真聽完,不知道還有沒有事實隱瞞,是不是只述喜不述憂,實則存在株連隱患、滅門之災(zāi)。另外,家中因此造成的傷害已經(jīng)形成,并不是虛假或障眼法,這令許瓊?cè)A頓時陷入沉思,不禁思考破局之法。
良久之后,許柏林在吃晚飯,她突然說道:“就目前的朝局,也不是不可破……”
“如何破?”許柏林咀嚼著食物,很驚訝好奇問。
“清明將至,天子祭祀地神將會按時舉行,讓陛下以祭祖之名召回蕃王,不從者,有異心者,論罪伏誅,廢除封國爵位,倘若有人借機造反,就用郭家軍勢對付,倘若郭家聯(lián)合造反,就有治罪郭家之名,倘若未有造反更好,讓郭家領(lǐng)兵去鎮(zhèn)壓北方邊境,讓諸位蕃王捐出財物作為軍響,同時提拔能人,然后肅清朝庭內(nèi)患,也就是,要分散轉(zhuǎn)移各方勢力,然后再一一清除隱患?!?/p>
認(rèn)真聽完許瓊?cè)A想出的策略,許柏林突然笑問:“最關(guān)鍵是,朝堂重臣各有私心,陛下根基未穩(wěn),手中軍力有限,財力亦有限,萬一出現(xiàn)蕃王與郭家聯(lián)合造反逼宮的局面,該如何是好?”
“可先立郭家外孫為太子,以穩(wěn)住一方局勢,郭家所求無非就是位高權(quán)重,難不成還想弒君篡位?”許瓊?cè)A直接脫口而出。
“立太子,即太子母在,可憑子貴,郭氏即可能成為皇后,你不介意?”許柏林笑著試問。
許瓊?cè)A先是詫異,隨后郁悶道:“后宮之事已經(jīng)與我無關(guān),我為何還去介意?”
“但陛下卻不想這么做,清寧觀遭遇燒殺搶掠,他親自策馬去找你,你可知他當(dāng)時有多擔(dān)心著急?”
“不可能!”許瓊?cè)A一臉驚詫脫口而出,完全不敢相信,隨后又弱弱地問,“他……當(dāng)真親自去了?”
“嗯!絕沒騙你?!痹S柏林很肯定說。
許瓊?cè)A突然想到自己如今已經(jīng)是廢后,頓時很郁悶失落道:“可是,去了又何妨?與我有何關(guān)系?我又不會再回宮里,早和他說過,做人不可太貪心,莫要江山美人都想得,他若早早做割舍,又怎會落得現(xiàn)如今這局面?”
“可作為男人,總有幾樣是他極力想守護,不忍割舍的存在。”許柏林無奈笑著說。
“可他不是尋常男人,要想坐穩(wěn)帝位,就不該有私情軟肋,不然,連身家性命都不保?!痹S瓊?cè)A帶著抱怨口氣說,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兒。
許柏林聽罷,無奈笑笑,繼續(xù)吃飯,并沒再多說什么。
有時,他真心覺得,他這個妹妹要是男兒身該多好啊,不束于閨閣之中,一定能有一番大作為,定不會比他差。她自幼好學(xué)、聰慧過人,看待事情就如同他們的父親一樣,總是很冷靜犀利,總能看出事情的關(guān)鍵,找出應(yīng)對之法,倘若能安于后宮,做個賢內(nèi)助也可,但那方天地終究是有限,怎能施出治世利民之才,成就一番大作為?
3.
次日,許柏林結(jié)合自己的想法,私下和高曜談起了許瓊?cè)A提出的策略,想由他自己來決定是否采用策略破局,或者是否有進一步的補充。
當(dāng)聽說許瓊?cè)A還活著,已經(jīng)平安回到許家時,他頓時驚喜至極激動不已,猛站起身就大步往外走,想要親自出宮到許家接人??蓜傋叱錾袝块T口,他又很理智地想到還不是時候,當(dāng)下把她接回宮,只會害死她。
于是,他很失落地又返回殿內(nèi),開始思考著進一步破局策略,然后讓人草擬詔書,以祭祖之名招回各地蕃王,其中當(dāng)然包括寧王高皞。
一個多月后,清明前昔,許瓊?cè)A突然收到剛回到都城的高皞的來信,想約她到翠春樓吃飯敘舊。但生怕會節(jié)外生枝而給許家?guī)頌?zāi)禍,她并沒有同意赴約,而是直接拒絕了。
因為近來一個月,許多京中大臣被治罪抄家流放,甚至被株連問斬,弄得人心惶惶、人人自危,而高曜已經(jīng)被大臣們冠上暴君的頭銜,弄不好,許家也會不幸被殃及,來個家破人亡。因此,許瓊?cè)A真的不敢以身犯險。
一天夜里,許柏林在宮里忙完政務(wù)返回家的路上,直接被當(dāng)街行刺,人被護衛(wèi)匆匆忙忙背到家時,就只吊著一口氣,人都快不行了。
他一見到許瓊?cè)A趕到跟前,顫抖著雙手緊抓著她不放,滿口鮮血交代道:“陛下……定會成為……一個好皇帝,你一定要幫他……要回到……宮里去,許家……許家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知道,我知道,我一定會護住許家,父親母親還有祖母定會沒事,孩子們定能長大成人,大哥可放心,定不會有事!”
慌亂之中,情急之下,許瓊?cè)A含淚顫聲急忙做各種承諾,想讓自己的大哥能放心下來,不要走得心不安目不瞑。
“你大嫂……你大嫂……”
許柏林最終沒能交代完事情,突然就撒手人寰了,使得許母頓時就暈厥過去,他的子女霎時泣不成聲,哭喊不止。
許瓊?cè)A作為家中能扛事的人,很快就壓制住情緒,忍著悲痛開始交代各種后事,吩咐下人去報喪,并派人去通知她的大嫂錢氏,要如何抉擇就交由對方自己決定,她只負(fù)責(zé)告知到位而已。
不過,錢氏還算有情有義,一聽到惡耗就匆忙連夜趕回許家,陪同孩子一起守靈,并承諾不走了。
次日,許家舉辦喪事,朝廷派人送來許柏林生前事跡評價文書,追贈許柏林為內(nèi)閣首輔,謚號文敬。
兩天后是清明,皇宮里先是舉行被推遲的天子祭地大典,結(jié)束之后才是祭祖儀式,晚上是宮宴。
一切就像是有預(yù)謀、有籌劃、步步為營準(zhǔn)備好的一般,宮宴變成了鴻門宴,而且是一場用血腥清洗內(nèi)患的鴻門宴。
從此之后,郭家衰敗,兵權(quán)回歸朝廷。寧王高皞、獻王高瑾以及康王高翼封國、爵位被廢除,變成庶人被軟禁于宗人府。以尚家為首的黨派所貪墨的財物,也相繼回歸到國庫,以楊家為首結(jié)黨成派的一伙人,再也無法把控朝堂,威脅到社稷。
也從此之后,高曜徹徹底底被冠上了暴君的頭銜,但他似乎并不在乎名聲,手中有兵力、財力之后,就直接發(fā)兵北上對抗外邦,收復(fù)失地。并撥兵運糧南下,支援許守正平定西南叛亂,還恢復(fù)了他的官職,以利于平定叛亂、掌控西南局勢。
另外,前朝后宮本是息息相關(guān),榮損與共,楊家出來的敬妃、楊美人、尚家出來的淑妃等等后宮嬪妃,都被降了位分,有的成了庶人,有的甚至承受不住打擊,直接選擇了自盡。就連一向被譽為寵冠后宮的郭貴妃郭淳兒也變成了廢妃、庶人,居冷宮,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能留在身邊撫養(yǎng),從此徹底與后位無緣。
全印證了那句:伴君如伴虎,最是無情帝王家。根本沒有誰能猜測得透坐在皇位上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思、有幾個心眼,而自己會是什么結(jié)局。一切都只不過是命不由己、過眼云煙而已,不到最后一刻,誰都不知道自己的結(jié)局會是什么。
一個月后,高曜光明正大、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親自到相國府接許瓊?cè)A回宮。還事先封了她大嫂錢氏為誥命夫人,她二哥和弟弟的職位有提拔,而其他家人都有賞賜,令她根本不可能拒絕,也不敢私逃出京城,不肯回宮。
另外,她妹妹先前選擇退婚的人家又腆著臉回來請求履行婚約,并提出了想盡快結(jié)親的意愿,但被她妹妹給果斷拒絕了,并不想和無情無義的人家結(jié)親。
回到坤寧宮,一切似乎都沒變,只是增添了一些新的擺設(shè),鳳印寶冊也都在。
當(dāng)她翻看寶冊時,一直視線不離開她的高曜突然從后面摟抱住她,耳鬢廝磨十分沉醉磨蹭向她頸間,癡迷嗅著她體香,令她不禁猛嚇一跳,身體瞬間跟著僵住,動也不敢動,隨后她想也不想,直接問出心中的疑惑,“我不唯獨只是擺設(shè)而已?陛下這是做甚?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高曜頓時忍俊不禁,笑得既尷尬又肆意,急忙否定笑道,“從來不是擺設(shè),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……”
許瓊?cè)A直接推開他的雙手,轉(zhuǎn)身坐到一旁的坐榻上,看也不看冷淡說道:“我道號凈慈,半點不介意繼續(xù)做這中宮擺設(shè),陛下若想擴充后宮增添美人,我即刻就去命人安排?!?/p>
“你在生朕的氣?”高曜很無奈試問。
“不是?!?/p>
“那為何待朕如此冷淡?”高曜一臉失落,接著試問,“你就不想生下朕的子嗣?”
“我兄長剛逝不久,我不想談此類事情?!?/p>
一下子明白過來,高曜頓時臉現(xiàn)歉疚,長嘆一氣,隨即轉(zhuǎn)身坐到坐榻上,“你兄長之死,朕也有責(zé)任……”
“我兄長只是做了他該做之事。”許瓊?cè)A打斷高曜的話說,并不希望高曜因此自責(zé),更不希望自己為正義殉職的大哥被否定半分,“他說,陛下會成為好皇帝,我也希望陛下能是個好皇帝。”
高曜很放松很隨意依靠在坐榻上,半點沒有皇帝的威嚴(yán)儀態(tài),很詫異笑問:“那你可會幫朕?”
說實話,他連什么是好皇帝都不知道,因為沒有任何標(biāo)準(zhǔn)可言,而且好或不好都是別人來評斷,他說了不算。他就只想朝廷穩(wěn)定,社稷太平,百姓不受戰(zhàn)亂凄苦,能安居樂業(yè),溫飽有保障就行。其他的,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能一直陪在身邊就行,他并沒奢求很多。
“……”許瓊?cè)A只是沉默看他一眼,并沒有回答。
夜里,他宿睡坤寧宮,像新婚夫妻一樣,在被窩里一直粘著許瓊?cè)A,緊摟著她不放,但是很尊重她的守喪心里,并沒有控制不住而做出出格的事情來。
次日,后宮眾嬪妃前來坤寧宮給皇后請安,曾經(jīng)所謂的寵妃早已不見了蹤影,所謂的無寵廢后依舊坐在她們高攀不起的鳳位之上,而她們依舊是只能躬身行禮的份,再也笑話嘲諷不起來。
幾個月后,北境戰(zhàn)事告捷,可以在中秋之前班師回朝,而西南局勢也早已經(jīng)平定下來,正向好的方向發(fā)展,許相國可以回到京城繼任宰相,封鎮(zhèn)安候。另外,朝廷不斷提拔、增添了許多人才,使得朝堂架構(gòu)趨于穩(wěn)定,開始呈現(xiàn)出朝氣蓬勃之勢。
這令高曜終于可以稍微放松下來,不用整天懷揣幾千上萬個心眼腹黑度日,于是,他大部分心思、精力轉(zhuǎn)到了許瓊?cè)A身上,天天念叨著要她生太子生公主,讓她只能對他很是無語。
轉(zhuǎn)眼又是一年中秋佳節(jié),熱鬧宮宴上,后宮嬪妃較往年少了很多,并沒有任何一張新面孔,全是舊人,并沒有敢對皇后不尊敬的,私下嘲諷笑話更是沒有,除非嫌命長或想居冷宮。
許瓊?cè)A端坐在高曜右邊,再也不是哪個寵妃的陪襯,只因她就是后宮獨寵,高曜眼里就只有她,沒忍心再讓她受半點委屈。他連舞姬跳舞都沒什么興趣看了,見她一直吃青皮酸桔,他滿臉寵溺,忍不住笑問:“你是不是有身孕了?”
許瓊?cè)A頓時一臉震驚詫異,不禁驟停咀嚼桔子的動作,一臉認(rèn)真回想片刻,隨后直接白他一眼,將手上剝好的桔子一把全塞到他嘴里,傲嬌道:“多嘴!”
看得旁人都不禁目瞪口呆,而太后卻是笑而不語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高曜頓時忍俊不禁,咀嚼咽下桔子后,湊近她耳邊說,“第一胎,朕想要個太子。”
“想得美!”許瓊?cè)A很傲嬌甩語。
“兒子隨母,你不想?”高曜肆笑問。
“你住口!”許瓊?cè)A并不想聲張,但卻忍不住又說,“一切隨緣?!?/p>
“嗯,好!一切隨緣?!备哧兹滩蛔崦蛩亲?,欣然笑問,“可有讓太醫(yī)確認(rèn)過?”
“沒有,但應(yīng)該是,我曾夢見金龍穿過五彩云飛撲向我懷里?!痹S瓊?cè)A拿起桌上的青皮桔子又剝起來。
高曜笑著拿過她手上的桔子,直接幫她剝桔皮清桔絲,隨后還很溫柔喂到她嘴里,全然不顧旁人會有什么看法什么想法,就只自顧自做著他心里想做的事情,其他一概不管,也不在乎。引得一眾妃嬪不禁一陣羨慕癡妒恨,但又沒什么辦法,只能無可奈何。
半年多后,次年夏天,許瓊?cè)A順利生下一名男孩兒,如了高曜的愿,取名高善,百天之后,直接立為太子,將所有的溫柔與偏愛都給了她,以及她所生的孩子。
這令后宮其他妃嬪永遠(yuǎn)望塵莫及、不可逾越,就像她的名字一樣,是非常特殊特別的存在,只是始終是高曜心里的例外,虎嗅的薔薇。(原標(biāo)題:《鳳離巢,局中局(下)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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